一打听便找到了谢文升所在的病房。
推门而入,谢文升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有他的妻子一个人坐在旁边红着眼发呆。
“嫂子。”陈潇喊了声。
谢文升的妻子转头,床上的谢文升也动了下。
这一动,让陈潇明白谢文升就是在装。
“陈潇你来了啊,老谢他没什么事情的,医生说他只是拖的时间太久了,输输液身体能很快恢复。”
陈潇微微咧咧嘴:“嫂子,我和文升哥单独聊聊。”
不管谢文升已经出于什么目的了。
光谢文升牺牲自己,来为陈潇造势这一件事情上,他自问喊一声文升哥都不过分。
谢文升妻子走出了病房,将门带了上。
陈潇看了眼谢文升:“已经没人了。”
谢文升睁开眼,嘿嘿笑了笑。
陈潇沉着脸:“有必要这么极端吗?”
谢文升一脸的无所谓:“我已经是注定要离开警界的人了,无所谓名声不名声的。”
“可若是你治好了,以后仍旧可以在警队工作啊。”
“是可以,但你觉得还会有人让我承担大的责任吗?怕再回警队,也只是个闲职罢了。那样的话,我和占着茅坑不拉屎有什么区别?”
和谢文升的多次接触,让陈潇对他的为人也很了解。
谢文升的原则性是很强的。
这一类很多时候可以统称为不够圆滑。
不圆滑这三个字对于谢文升的未来而言,很致命。
也许谢文升是受到了他父亲谢延的影响,所以当谢文升觉得自己无法频繁的动脑以及无法再从事许多需要身体力行的事情后。
他的第一选择绝对就是离开警队。
陈潇长长的一叹:“你这样我会觉得责任太重,难以承担啊。”
“如果说没有再出现,我也会摇摆,你能否查的出真相。但现在他又出来作案了,所以陈潇这就是个机会!”
陈潇懂他的意思。
所以也不再说那些扭扭捏捏的话语。
“那你和我详细说说,这新发生的又是怎么回事?”
谢文升:“和当年一模一样,现场完全符合自杀现象。”
“什么凭证能够证明就是羊湖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