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锁上了谢文升家老宅的门。
林溪看着远处的羊湖,道:“老公,其实我觉得这个案子一直有個说不通的事情。”
陈潇察觉到她的目光后,也是明白了林溪所说的事情是什么。
“你指的是炼达三人同时落水那件事情吧?”
林溪点头:“没错,虽然我没有看过案卷,但三人落水的那件事情我觉得老前辈一开始绝对是注重调查的。他应该问询过炼达三人的亲人,但没有找出原因也就是说,从亲人那里他是不知道得到答案的。”
“既然亲人没有,那么曾经的下属或者同事那里会不会有所发现?”
“也问过,案卷里清楚的写着一些人的笔录,包括炼达三人的好友。”
“那就奇怪了,怎么可能会让三个男人在大晚上的同时到羊湖并且一起落水啊?而且这件事情是有目击者,还是说都只是他们三个自己口述的?”
林溪的怀疑不无道理。
但三人的落水似乎也是事实。
因为案卷中清楚的有写到,有一天晚上三人回到家时全都是落汤鸡的状态,家人询问过后发现是掉进羊湖里了。
这一个共同点是谢延当时几番调查后才找出来的。
而炼达三人的亲人的回答也很统一,说他们三当时都是稀里糊涂的掉进了湖里,随后回到家也记不起当时是个什么状况。
谢延还有询问三人当时有没有饮酒。
最终三人亲属的答案也是一致:喝了!
既然喝了酒,并且是过度饮酒,那么三人掉下水好像也就没那么奇怪。
此刻林溪突然提起了这件事情,这让陈潇不由的思考了起来,过了十几秒钟后陈潇回道:
“诸茂和常关的家人目前还住在这一带,既然来了找他们聊聊去。”
林溪嗯了声,于是跟随着陈潇又一起到了另一个村子。
找到了诸茂家,陈潇也见到了一个诸茂的妻子耿有凤。
耿有凤皮肤黝黑,一双手清楚可见满是老茧。
在看到屋子里摆着一些工具的时候,陈潇笑着问道:“大姐,你是在工地上工作的吗?”
“搬砖,拌水泥,扎钢筋这些活儿我都是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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