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谁怕谁,不过我想看国外的,刚好可以学学外语。”
陈潇嘴角抽了抽:“那有什么好学的?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
“要你管!”
林溪故意耍着性子,手掌却慢慢的伸进了陈潇的衣领。
手指尖那么轻轻一动,陈潇整个人就如临大敌一样。
他不知道别的夫妻是怎样相处的。
但他可以很确定,只要他和林溪单独待在一块的时候,她就跟有了多动症一样。
无时无刻那双手都闲不下来,不是捏他身上的肉,就是伸进衣服揩他的油。
一路上林溪都没闲着,弄的陈潇一到家啥都不管了。
房门一开一关,管他外边发生了什么大事儿,除了去卫生间,今晚他是不打算下床了。
第二天早上,陈潇发现林溪的睡觉姿势很奇怪。
等待林溪醒来,陈潇问她:“你之前不这么睡的啊,怎么突然这样了?”
林溪一脸神秘的说:“你不懂,这是我从局里一些女同事那里听来的,她们说这样更容易。”
虽然林溪说的隐晦,但陈潇也是一听就懂。
陈潇不由将林溪搂进了怀里,轻声道:“真做好准备了?”
“报告老公,时刻准备着!”
林溪俏皮的说着,陈潇咧嘴:“现在时候还早,咱……不急着起床!”
“啊……可是我今天要上班啊!”
“一日之计在于晨,其他都要往后靠。”
“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陈潇没搭理。
不过他也是注意时间的,没真的敢耽误林溪上班。
只是林溪上班前,陈潇将藏好了的十魔子拿了出来。
林溪一看到这件木雕作品,立刻眉头紧皱:“什么东西?怎么看的人这么不舒服!”
“娄晓东死了,这是胡跃按照娄晓东的遗言寄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雕刻的,还是他从别人那里得来的。”
林溪不由愕然。
犹记得陈潇第一次知道娄晓东的存在,还是她在电话里的告知。
可没曾想,这才过去多久娄晓东居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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