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问道:
“你所知道的那个献祭方法,是不是只能单独一人才能执行?整个过程是不允许其他人旁观的?”
陈潇问着,可是吴六闲却没有回应。
他好似陷入在了自己的思维里走不出来!
陈潇看着他,忍不住问道:“老哥,怎么了?”
“不能啊,这种事情我父亲很早之前就跟我说过,并且一直在教导我那些都是歪门邪道,是无能之辈走火入魔后的产物。”
“可是现在连我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他当时为何什么都没说?”
听着吴六闲的话,陈潇皱眉道:“兴许是他当时没反应过来,也或者他当时觉得没必要和伱说。”
“不可能,我了解我的父亲,他是想将自己的一切都让我继承的。他能不顾危险的带我来到这里,那么他就一定会将这种能让我长教训的事情说出来!”
陈潇不是吴六闲。
至少他觉得自己理解不了吴六闲此刻的心情。
也或者是陈潇对吴六闲的父亲不够了解。
陈潇看着吴六闲那一副颇受打击的样子,不由的在想:
“事情可能和他说的没那么简单吧!”
陈潇没打算追问,吴六闲在短暂的情绪波动之后也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不好意思啊陈潇兄弟,耽误你时间了。”
陈潇笑着摇摇头,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吴六闲此刻已经心思全无。
“没事,现在也已经天黑了,这老林子里一到夜晚就凉的很,咱们要不就先出去吧。”
吴六闲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陈潇也没再多说什么,一同往墓外去。
一边走,陈潇也一边在思考。
眼下的调查仍旧还是在泥潭里边,纵使他发现了江平贵与叶家栋的联系,纵使他现在觉得江平贵的死有蹊跷。
可对于找到凶手而言,仍旧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当陈潇和吴六闲走到古墓口的时候,刘大有又回了来。
见到他们俩的时候,刘大有还有些疑惑:“陈哥,你俩怎么……。”
刘大有话还没说完,陈潇就摇头示意他别多问。
刘大有把话咽了回去,随后在陈潇耳边低语道:“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