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觉得左庶不应该这么不成熟。
老陈更是连酒都醒了:“那个姓左是来找你麻烦的?”
“也算不上,或许是因为不服气吧,所以才会找到咱们家来。”陈潇简略的说了声。
老陈听出了意思,叹息道:
“还真是看不出来他的本性,白天一直跟着我,那叫一个文质彬彬啊。”
陈潇笑道:“反正没事了,您俩去歇着吧,院子里我来收拾。”
“伱会收什么!床铺都给你铺好了,洗洗床上躺着吧。”
老妈说了声,陈潇也懒得谦让,去洗了澡后就躺在了床上。
只是他并没有看见,老陈正在院子里拿着那些酒瓶子犯嘀咕。
“这些酒不假啊,都是高度酒,陈潇什么时候这么能喝了!”
“你这说的什么废话,难不成你巴不得咱儿子被人灌醉啊!”
“我不是这意思……。”
“什么这意思那意思的,你能不能收拾,不能收拾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老妈数落着,老陈干笑了两声,拿着扫把打扫了起来。
不多时,老两口收拾好也都回房休息了。
小乡村里随着家家户户熄灭了灯光,也逐渐陷入了安静与黑暗之中。
不过,陈潇没有睡,正在和林溪打着电话。
后者也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今晚上的事情。
听完,林溪语气低沉的说道:
“这个左庶还真有意思,他是凭什么觉得你必须要和他合作的?”
陈潇苦笑道:“人心怎么想,谁知道呢?行了,咱们不说他了,这事儿暂时也不要告诉文升哥。”
“我知道,不过你今晚不回来了吧?”
“喝了不少酒就不回了,明天一早再赶回去。”
“好,刚好我也得明天回去,那你早些休息。”
林溪说着,陈潇却忽然又道:
“等等媳妇儿,你记得林祖铭说过的一句话吗?”
“嗯?关于哪方面的?不会是……!”
林溪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她一边说一边想的时候,显然也反应了过来!
“嗯,就是关于圣心堂会的!林祖铭说过圣心堂会的十二高层里,有一个深城人,并且此前极有可能做过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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