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自己多么多么专业,但连表都要临时去拿。
钊洋也是脸色一变,连忙对姚丽君道:“这表我们都是有定额,需要申请的,我刚好昨天表格用完了,申请的今天才发下来。”
其实哪里是才发下来,而是他压根就没想拿。
他手上经过的清北班的学生太多了,那么多人中,没几个真的能通过考试的。
尤其童诗诗她上周没考过,在钊洋的经验中,这种学生,至少也要考个三四次才能通过,所以他才没拿表。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当面对家长说的了,他自以为找了番还算可以的说辞。
然而秦阳听到这话却嘴角一勾,不管这钊洋说的到底是真实理由还是假的,他是不是忘了,家长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些。
果然,姚丽君皱眉问:“钊老师,你手下到底管了多少个学生?满额了吗?”
钊洋一愣,随即心里警钟大作:“这点您可以放心,分到我这里的学生不算多的,而且请您相信我的专业性,每一个学生我们都会仔细认真负责的。”
这种话术糊弄不了姚丽君这种人,她在意的才不是什么带不带表,而是钊洋手里到底有多少学生。
一个再负责的老师,学生一多,那也是有轻重缓急,忙不过来的。
她又看向楚梨:“楚老师,您那里真的不能再匀出来一个名额吗?”
要说楚梨对提成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她是个有原则的女人,她摇头表示歉意:“姚女士,真的很抱歉,我精力有限,没有办法再多带一个了。”
姚丽君又将主意打到了童婉画身上,开始使用怀柔战术:“婉画啊,你们姐妹感情向来好,诗诗她是很想让楚老师带她的,你作为姐姐,要不……”
“姚阿姨,这话说错了吧?”
秦阳直接打断了姚丽君的话,“我怎么没听童诗诗说过她想让楚老师带她啊?”
姚丽君嘴角的笑一僵,立马看向了童诗诗:“诗诗,你没说吗?”
这话说得十分温和,童诗诗却是一激灵:“我..我说了,我也想…想楚老师带我。”
姚丽君又看向了秦阳和童婉画:“你看,诗诗说了的。”
秦阳冷笑一声,对于这种戏码,休想他吃。
他掏了掏耳朵:“喔,确实说了,不过说得有点晚吧?姚阿姨,这先来后到,您该不会是想插队吧?”
姚丽君作为成年人,当然不好承认,只能拐着弯说:“婉画毕竟是诗诗的姐姐,姐姐让一下妹妹,也无伤大雅嘛,婉画,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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