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至少知道了老林的处境,也让老林知道了我还活着……”
“老林没事就行……”
“哎……”
“老林啊老林啊……时间有限,你这家伙可得早点‘适应’过来啊……”
毛飞扬看了一眼汇聚着漩涡般雷云的天空,天空之中早已经没了裂纹,之前的裂纹仿佛幻觉一般。
他拾起画纸,重新架起画架,但看着被他丢开的调色盘,踢飞的颜料桶以及满地颜料,忍不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这些……都他妈是我干的?”
“应该是老林干的吧?一定是他干的……就他会干这种吊事。”
“啧……脑壳疼、脑壳疼……”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托腮看着画纸,无奈地摇头叹息。
「拜托!这尼玛都是你干的好吧?这种屎盆子都要我来背锅?!」林异作为毛飞扬的第一视角,把毛飞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如今听到他往自己身上甩锅,忍不住气到跳脚。
但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刚才他听到毛飞扬自言自语的那些话的时候,毛飞扬根本就没有开口!
也就是说,他听到的……是毛飞扬心中的想法?
「轰隆隆……」
「轰隆隆……」
天空中响起了沉闷的雷声,毛飞扬隐约之间感受到了点点水珠滴落到了脸颊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然后发现这并不是海水:“雨滴……好像要下雨了?”
正在这时,他忽然发现一道光束打在了他这座瞭望台后方的尖塔上,他看向了光束起源的位置,这才在一个极其不易被察觉的、迷雾笼罩的城堡一角,看到了另一座瞭望塔。
有个人像海港灯塔的守夜人一样打着光束照射一座又一座瞭望台,似乎在发出警示,遣散那些像他一样正在写生或者干其他事情的艺术生。
毛飞扬转身,发现的身边的牧大贤和艺术生早已没了踪影,只剩下了两个画架架着两张画了坨丑不拉几的颜料团的纸张,还在海风瑟瑟发抖……
“啊这……?”
正在他无语之时,牧大贤和那位艺术生从通道里冲了出来,动作干净利落地收好了画架。
“暴雨要来了,毛同学,风紧扯乎!”牧大贤帮毛飞扬收拾起了架子,又去捡不远处的调色盘和颜料桶。
“颜料没了无所屌谓,但是装备要收拾好!”
他边收拾边击解释,几人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最后在风雨来临之前返回了通道里。
关上门的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