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可小月的事情,总令她心中有些不舒服。
见天色晚了,回勤政殿也做不了什么事,李汐便折回来仪居。
路上,新衣趁着四下无人,向李汐建议道:“主子,如今皇上失踪,还不知什么时候寻回,这神医在宫中出入,多有不便,不如请他出宫吧?”
李汐瞥了新衣一眼,“三皇兄的身子还是沈公子照料着,何况朝中大臣都知道神医在乾清宫为皇上看病,突然间离开,岂不是告诉天下人,皇兄不在宫中吗?”
“是奴婢欠考虑,只是奴婢听说,神医与甘露宫走的甚近。”新衣犹豫着,她并非背后论人是非的,又向来与人友善,只要不是对李汐有害的人,都能亲近。却偏偏对沈清鸣没有好感。
李汐奇怪地看着新衣,“我了解李盈盈,她绝对不会给人留下这样幼稚的把柄,何况,她心中只有那人。”她说着看了看水月别居的方向,怅然低头,“回宫去吧。”
二人回到来仪居,新衣忙命人准备晚膳,却听来仪居伺候的女侍回禀道:“驸马爷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
“他人呢?”李汐入门的身子顿了顿,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凤尘。
女侍回禀道:“驸马爷说家中还有事,先回凤府去了。”
李汐暗暗松了一口气,心头又觉得有些失落,晚膳没用多少,便就寝去了。
“小姐,卖不到花种,这一年的花圃是不是白费了,还得交好多租子呢。”天色晚了,雅儿搀着柳依依回小屋,微微发愁。
柳依依笑着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总有些方法的,实在不行,就种菜也可以的。”
雅儿顺势拉着柳依依的手,心疼道:“小姐从不做这些粗重活计的,如今这双手,都变了个样。都怪那个公主,仗着自己有权力,强行让小姐离开状元坊。”
“我在状元坊的日子,虽是富足,到底取悦男子,太过低贱。公主给了我这个机会离开,我还得感谢她,这话今后你千万不要再讲。”柳依依由衷道。
雅儿撇了撇嘴,不经意间转头,却见李铮捧着馒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们,登时怒瞪道:“你这小子好不知趣,跟着我们做什么?”
“我……我……”李铮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一双水灵的眼只看着柳依依,身上裹着才到膝盖的锦袍,脚下也不知哪里捡来的两只鞋,破破烂烂的。
“你想跟着我们回去?”柳依依看出了李铮的意图,轻声问道。
见李铮点点头,雅儿啐了一口,“好不要脸的小子,别以为我们小姐心善你就得寸进尺。”
柳依依拦着丫头,“如今离开了状元坊,要学着与人友善,只怕他还不懂的你得寸进尺的意思,你也不必这样一幅剑拔弩张的样子。”
她语调温和,没有丝毫的责备。从前在状元坊又客欲对柳依依无礼,雅儿总是顶在前头,一脸凶神恶煞地将人喝退。柳依依自然感激,也深知她是为了保护自己。
李铮看了看雅儿,缩缩脖子,又看向柳依依,一脸可怜相,“朕没有地方去,又饿又冷的。”见柳依依犹豫,他又立即说道:“朕可以干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