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大的游船,正在水上行驶。
大船上,任原等人或坐或站,正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不过呢,这种欣赏风景的事情,不太适合像縻貹这样子的人。
所以縻貹正拉着山士奇,试图让山士奇教会自己下,下象棋。
嗯,这属实是有些为难山士奇了。
“不是,老黑,这个马不能这么走,它是跳的!这样子跳不过去!”
“为什么啊?”
縻貹一脸疑惑。
“为什么?就,就绊马索你知道吧?这个位置就是绊马索,所以过不去!明白了没?”
山士奇努力给自己的好兄弟讲解。
“哦?懂了。”
縻貹似懂非懂,然后又开始捣鼓。
“不是,这个炮也不是这么打的!要隔一个!”
“还得隔一个?炮不就是随便打吗?”
“不是,在棋盘上就得隔一个,就是这么定的明白不?”
“哦,那这个炮真没意思。”
……
能看出来,山士奇很绝望,他抬头四处寻找萧嘉穗,因为他觉得,应该只有萧嘉穗才能教会縻貹。
不过萧嘉穗这会儿,并没有空,因为他也在摸鱼中,此刻他把羽扇盖在脸上,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张长椅上晒太阳。
“老萧,咱们离苏州不远了吧?”
在萧嘉穗身边,任原同样躺在一张长椅上,任原有些不太习惯,他决定回去之后就问问墨十方夫妇,看看能不能把后来的躺椅给造出来。
“快了吧。”
听到任原问他,萧嘉穗稍微把脸上的羽扇拿起来,抬起上半身瞅了瞅水面和两岸的情况,然后说道。
“你这回答,很敷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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