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再次醒来时,肚子已经没那么疼了。
身上睡衣换了,小内内也换了。
她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抬头时盯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
她能记得昨晚一直有个人在哄自己,还用温热的大手帮她揉了大半宿的小腹。
她只是睡得迷迷糊糊,不是失忆。
这些画面虽然跟碎片似的,但在脑海里一清二楚。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经此一遭,她忽然觉得自己在秦琛面前说话底气好像更不足了。
阮卉打来电话的时候,苏沫人正伤春悲秋。
她按下接听,长叹口气,声音哀哀戚戚,“说。”
闻声,阮卉愣了一秒,开口,“你被下降头了?”
苏沫,“没。”
阮卉,“那你怎么能发出这个死动静。”
苏沫翻了个身,情绪低落,在一阵长吁短叹中把昨晚发生的事大致跟阮卉说了一遍。
阮卉咋舌,语气贱兮兮,“感动不?”
苏沫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敢动。”
阮卉戏谑,“这男人道行够深的,先是攻略你城池,后又走进你内心,软硬兼施,欲望和心理上同时满足你,啧。”
苏沫,“阮卉,你现在的嘴脸特别像一批人。”
阮卉迷茫,“哪批人?”
苏沫说,“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