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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琛明知故问,“谁?”
樊六低声说,“沫沫的父亲。”
秦琛冷笑一声,喝茶,“是吗?”
秦琛如果是惊愕,或者是别的什么情绪,樊六还好拿捏,可他这一声冷笑,明显是轻蔑,反倒是让樊六琢磨不透。
樊六顿了顿,继续说,“我跟你师母,压根没有参与到这件事当中,如果非得说我们有错,那就是我们没能力跟一品阁还有钱忠文和苏承德抗衡。”
话毕,樊六喝了一口茶,又说,“小五,这里面水很深。”
秦琛,“按照师叔你刚刚所说,钱忠文和苏承德,都参与了文物倒卖?”
樊六讳莫如深,“不止。”
秦琛问,“还有什么?”
樊六脸上浮现一抹忌惮,拿起茶杯喝茶,没吭声。
樊六不说话,秦琛也没再问。
一杯茶喝完,秦琛起身离开。
见状,樊六急匆匆地说,“小五。”
秦琛止步,背对着樊六开口,“师叔,我师父的死,我一定会查明真相,不管是谁,我都会送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樊六,“你难道连沫沫的父亲都不放过?”
秦琛道,“一视同仁。”
樊六,“你问过沫沫的意思吗?”
秦琛,“她比我嫉恶如仇。”
樊六,“……”
目送秦琛离开,樊六攥在手里的茶杯收紧。
秦琛开门离开的一瞬,樊六手里的茶杯直接碎裂。
过了一会儿,包厢隔间里有人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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