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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卉,“??”
陆沧是第一次,阮卉当然知道。
但是她没想到,陆沧一个大男人,居然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种事,而且还是用这种受害者的口吻。
见阮卉神情明显愕然,陆沧头低了低,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一双泛红的耳朵和泛红的后脖颈。
阮卉,“……”
得,这么一看,她更像是欺负了良家妇男还不想负责的女人了。
陆沧话落,没听到阮卉的回应,继续说,“不,不瞒你说,我打小发过誓的,第一个碰我的女人,必须对我负责,跟我结婚。”
阮卉闻言嘴角轻扯,看陆沧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山顶洞人。
不是,这个年代还有思想这么保守的男人??
阮卉觉得陆沧是在诓她,出声道,“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过,你是夜场常客……”
陆沧抬眼,眼皮却还是耸拉的,跟受了委屈的大狗狗有的一拼,“确实是常客,但只是去喝酒。”
阮卉哑言。
陆沧,“你不信?”
阮卉,“陆沧……”
陆沧抢话,“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常去的那几家夜店,那里的老板和服务生都能替我做证明。”
阮卉,“……”
能把老板和服务生都认全且相处成了熟人,可以证明他确实是常去。
可问题是,她压根也没质疑过他‘品行’方面的事。
陆沧说了这么多,见阮卉始终没说点什么,攥紧撑在被子上的手问,“你是不想对我负责,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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