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不管多大年龄,摸爬滚打到什么位置,在陷入爱河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点幼稚。
从涮锅店出来后,陆沧醉得不轻,苏沫跟阮卉合力把人搀扶上楼。
阮卉用温热的湿毛巾给陆沧擦脸,背对着苏沫说,“你今晚也喝了不少,别走了,直接住我这里吧。”
苏沫人倚靠门框,“别了吧。”
阮卉回头,“怎么?”
苏沫揶揄,“我怕你们俩酒后乱……”
乱什么,苏沫没说,唇角笑意加深,神情意味深长。
阮卉,“猥琐。”
苏沫挑眉,“我说什么了?我就猥琐?我看不是我猥琐,是你思想犯规吧?”
阮卉,“……”
苏沫没在阮卉这里多呆。
陆沧喝多了酒,人闹,话也多,拉着阮卉的手一个劲说心里话。
一句接着一句。
反反复复,全都是对阮卉密密麻麻的爱。
苏沫临走时,恰好听到陆沧那句‘我不怕人言可畏啊,我也不怕流言蜚语,阮卉,我只想要你啊,你知不知道,我只想要你’。
我只想要你。
苏沫闻言,脚下的步子微顿,落在门把上的手不由得一紧。
这句话曾几何时秦琛也跟她说过。
她娇纵看他,他神情肃冷又认真。
秦琛。
想到这个名字,苏沫深吸一口气。
乘电梯下来,苏沫喝了酒也没敢开车,而是打了辆出租回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