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清脆又刺耳。
空气顿时凝固。
不知道过了多久,范良用舌尖抵过挨打那侧的脸颊,嗤笑出声,“怎么?怕我轻薄你?”
许融脸颊涨得通红,“对不起。”
她当然知道,范良没有别的心思。
刚刚扶她那一把,也是因为担心她摔倒。
许融话落,范良轻笑一声没再说话,转身往门外走,边走边说,“走吧,去派出所录口供。”
许融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开口,“范警官。”
范良回头。
许融说,“谢谢您。”
范良唇角勾起,“没事。”
回到派出所,出具验伤报告,又录口供,又等待男人醒来。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第二天清早。
有几个熬不住的警察扎堆吃泡面闲聊。
“我以为这两口子这段时间没打,是离婚了,没想到……”
“哎,可怜了那女的。”
“说实话,我至今没能看清楚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每次见她都是鼻青脸肿的。”
这话不夸张。
听到对方的话,范良挑了下眉。
还真别说,直到现在为止,他也没看清过许融长什么样。
真就是次次见她都鼻青脸肿满身是伤。
范良正听几人八卦,就听见审讯室里的男人醒了,扯着嗓子叫嚣。
“臭婊子,几天不教训,就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居然又把老子送进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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