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抬起头来,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两人。
“二哥。”
“你们俩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江甜见两人的神色,心中便清楚哥哥们已经知道了她熬夜的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水池旁,准备冲洗掉手上残留的原石粉末。
昨夜雕刻完玉牌,她有些困了,便趴在案桌上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一觉睡到了天明。
“我们在你房间没见着你,看你床上的被子都没动过,便猜测你在这里。”
江宴礼满眼心疼地看着江甜,“六妹妹,玉牌我们不急着要的,你怎么能熬夜让自己累着呀,心疼死大哥了!”
“是呀,六妹妹,这玉牌,不急在这一天!你熬一天的夜,得多少天才能恢复过来呀!”
江倾洲走到江甜跟前,仔细瞧了瞧江甜的脸色,“瞧瞧,还长了一颗痘痘起来!”
“别怕,二哥这就叫人送最好的面膜过来!”
说罢,江倾洲便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旁边的江宴礼也刚挂断电话,他已经让云婶炖了血燕窝,待会儿就给江甜送到房间去。
“六妹妹,我让云婶又给你炖了一碗雪燕窝,你熬了夜,得好生补补!”
江宴礼放下手机,关切地看着在洗漱的江甜。
江甜笑着点了点头,吐出了嘴里的漱口水,“谢谢哥哥们,让你们担心了!”
接着又伸手指了指案桌上的玉牌,“都是按哥哥们的生肖雕刻的,看看喜不喜欢在。”
看着江甜嘴角还残留着牙膏泡沫,着实有些可爱。
“喜欢,刚刚我们都看到了,只要是六妹妹做的,我们都喜欢!”
江宴礼笑起来,修长的凤眼弯成了一道好看的弧。
他走到案桌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专属于他的那一块玉牌,径直挂到了脖子上。
“六妹妹,你的雕刻技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刻的太好了!”江宴礼欣赏着手掌里的玉牌,赞叹不已。
他倒是认识不少的华国老匠人,很多国宝级的作品都是那些老匠人雕刻的。
那些作品不仅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