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吗?”江倾洲将脑袋瞥了过来,靠在江晟云肩膀处,“没什么嘛!”
“兴许是巴厘捉到了老鼠什么的。”
江倾洲将探出去的脑袋收了回来,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我们去看看。”江宴礼整理了一下外套,转身准备往门口走去。
江甜缓缓撕下脸上的面膜,随手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扔,“等等我,一起去看看。”
她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看来后院的东西是按捺不住,等不及了。
青天白日也敢出来放肆!
一大早,该是母亲裴玉去了后院吧。
母亲有玉牌在身,那些个东西是近不了身的。
几人匆匆行至后院,见母亲正在和巴厘开心地玩耍。
裴玉也瞧见了他们几个,忙抬眸,见兄妹几人都到齐了,只道,“怎么都起这么早,是来帮妈妈浇花的吧!”
躺在地上的巴厘翻了一个身,爬了起来,跑到江甜身边蹭了蹭。
它看了看裴玉,然后又将目光看向了那个大桂花树下。
江甜顿时明白了它的意思,俯身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
巴厘的意思是刚刚有邪祟想附身到母亲裴玉的身上,被它发现了,现在邪祟已经被吓跑了。
江甜这才发现母亲脖子上的玉牌不见了。
“妈妈,你的玉牌去哪里了?”江甜关切地问道,刚刚如果不是巴厘,恐怕母亲现在已经被邪祟附身了。
这几个东西,江甜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过母亲身体本就不太好,眼疾虽然恢复了,整体的抵抗力大不如前。
一旦邪祟上了身,身体又得亏损。
听妹妹这样一说,江宴礼定睛看了看,这才发现母亲脖子上确实没有戴着玉牌,“是呀,妈,妹妹给你的玉牌怎么没戴上啊?”
裴玉尴尬的搓着双手,一脸的不好意思,“抱歉,我,我可能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忘记戴上了。”
裴玉垂着头,看起来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女孩。
错在她,女儿给她的这么宝贝的玉牌,她竟然忘记戴在身上!
下次再也不允许她自己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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