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绝无怨言!”
天时自责得很,总裁受伤,他和地利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们当然有责任,我都快渴死了,也不给我来点水!”
做完手术的司珩,明显虚弱了许多,薄唇起了一层干干的死皮,看起来倒有一点病态美。
“嗷嗷,对不起,总裁,我现在就给你取来!”天时转身将桌子上的温开水端了过来,“这是江小姐离开的时候给您倒的,她还交代了我,等您醒后,拿棉签沾水给您润润嘴唇。”
天时用棉签沾着水,然后放在司珩的薄唇上。
“江小姐说了,麻药刚醒的时候,您会特别渴,但是不能直接给您喝水。”
“得用棉签一点点的沾!”
司珩虚弱的不想听他废话,不过天时说是江甜交代的,便没有打断他,反而认真的听了起来。
嘴唇上沾了水,也不觉得干渴难耐了。
他脑海里一直浮现着江甜给他缝伤口时,心疼他的眼神。
让她担心了。
在小村庄受伤的事,他不打算完全说实话。
毕竟,牵扯的人,对江家影响太大了。
等他想好怎么说,再告诉她。
思及此,司珩打了个哈欠,这麻药过了,脑子还没转过来,
“臭小子,我来看你了!”
一阵声音从屋外传来,风风火火的。
循着声音,司珩侧过脸去,一眼便看见江老爷子和江甜。
随后进来的司机大包小包的扛着,司珩还纳闷儿老爷子怎么给他拿这么多东西。
眼睛轻轻一扫,肾元宝!
八盒!
司珩的脑子有一瞬间宕机了。
“江爷爷,您这是?”司珩面部扭成一团,几近扭曲,他只是受了一点腰伤,不至于补肾吧……
“傻小子,不懂就别问,吃就完事!”江老爷子俯身看了看司珩的伤口,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司珩若不是麻药刚过,只能躺着,他得找一条最大的裂缝钻进去。
他尴尬地望着江甜,那意思是管管你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