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要那样对她们三个?
她头一次对姜河虐待她们的事情产生了困惑,以往她都坚定的认为:姜河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两人被蛇吻裹着,顺着黑漆漆的喉咙,重重的砸向麟蛇胃部。
脑袋不知道砸到哪个坚硬的物体上面,姜河眼前一黑,顿时昏迷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姜河再次睁开双眼时。
眼前昏暗而漆黑,却有两点金色的火焰摇曳。
定晴看去,一双眼眸在静静的看着他。
他现在正依靠在白旻心的怀里,她的身边泛起淡淡的金芒,将周边不断渗透的胃液阻挡在外。
在他们附近,还能看见两具白骨。
上面残余着的血肉,在胃液的不断侵蚀中,逐渐消逝。
而脚底下,更是有其他未知生物的骨渣。
那具血肉尚多的白骨忽然挣扎的爬向他:
“你们...你们怎么会没事?”
这人便是厉坎,不久前才被吞进肚子。
而如今竟然变成这副模样,最为可怖的是他还活着。
“厉道友,你...”
姜河刚想说什么,白旻心忽然拔剑出鞘,一剑将爬到脚底的白骨斩下头颅。
随后便是意义不明的看着他。
她瞳孔中摇曳的金光,本是神圣而不可侵犯。
在血肉蠕动的胃部,却显得有些妖异。
姜河暗暗咽了口唾沫,这徒弟不会想亲手杀了他吧?
不要说前身做的事情了,单是先前,他放弃了她,也不会让她对自己有什么好印象。
哪怕亲如父女,在知道对方为了他的生命而放弃了自己生命,就算明白这无可厚非,恐怕都会心存芥蒂吧。
“旻心...师父给你买的剑,可好使?”
姜河勉强笑了笑,曾经对徒弟都是极尽温柔的微笑,如今却是难看而狰狞。
她瞳孔中的金光明灭不停,豁然提起长剑,向姜河刺去。
他一颗心都提到喉咙,白旻心却是将乾坤剑在他的衣衫上拭去了鲜血。
“很锋利,还有...我叫段河”
她冷淡的声音听不出感情,继而又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
她对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也不甚明了,看样子还没觉醒血脉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