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节点一般。
姜河有意避开那个血水之中的糖葫芦,带着回忆的色彩,和衿儿慢慢说着和白旻心的点点滴滴。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和旻心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姜河有些感慨,还沉浸在回忆之中,没有注意到衿儿悄然松开捏着他衣角的小手,笑道:
“当时你师姐可是好任性,吃完了糖葫芦上的糖浆,就不想再吃了,又不想浪费粮食,非得逼我吃她剩下来的。”
不过说起来.旻心的龙涎,其实比那糖浆还要可口。
想到这里,姜河一阵心虚,他怎么可能对旻心的口水感兴趣。
连忙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衿儿可不要学伱师姐,太邋遢了。要不是她是我养大的,否则说什么,我都不愿意去吃。”
师徒两人的闲聊,一直是姜河喋喋不休的在讲,而小女孩一直在默默的听着。
衿儿不知何时,唇瓣紧紧的抿着。
就算姜河不小心把糖葫芦都怼到她唇缝之间,她也没张开嘴。
她突兀拔起小短腿,毫无目地低着脑袋自顾自的走着。
“衿儿?”
姜河愕然,到底什么时候又惹这小祖宗不开心了?
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
是吃醋了吗?
可至于这样吗
姜河扭着眉毛,也不好多说什么。
反正这小丫头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仿佛无头苍蝇般乱走着,只是速度越来越慢,甚至有些迟疑。
姜河无奈的耸耸肩,还没过几秒,这丫头的气就消了。
他快步跟上,拉住她的小手,衿儿默不作声,任由他牵着手,也停下脚步。
姜河拍着她的脑袋,轻轻道:
“衿儿别生气,师父说和旻心的事情,不是代表更喜欢旻心,你们三个,在师父心中的地位都是一样的。”
她的小脸又涨红起来,愤愤的一把甩开姜河的手。
慌不择路的跑着,闷着脑袋,一头撞进成衣铺中。
姜河的太阳穴隐隐发涨,他收回之前的自认为了解衿儿的想法。
这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难懂。
站在原地驻足片刻,平复情绪,他也不是泥人,毫无脾气。
他完全想不到自己哪里犯了错。
而这种徒弟莫名其妙就生气的情况,在其他两个徒弟身上也时有发生过。
但.
谁叫是自己造的孽呢,把这三个本该前途无量的孩子,折磨成这样子。
姜河的不满,还未升上心头,便悄然散去,徒留下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