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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少女沉默下来,但双膝仿佛钉在地面,挪动不开。
那些肮脏低贱的念头,本是铸入心头,和她融为一体,此刻却有些赤裸裸的突兀。
最厌恶的师尊,竟然是这样看待自己.她却一直怀疑他。
可是可是她不配,并且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改变对师尊的看法。
但,她是不是被夸赞了,内心有甜丝丝的味道呢。
这种“甜丝丝”的感觉自从和师妹分开后,她脑海中从来都是痛苦,从未感受到这种仿佛要贯穿天灵盖的愉悦情感。
这是为什么?姜元夏下意识的挪动双膝,朝着师尊的位置挪去。
好想像以前一样,将额头贴在他的脚下,被摸着头啊不行!
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便是姜元夏!要是这样,他们就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在师尊心中,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坚强的孩子了!
极度的恐慌,从内心袭来。
“我我走了!”
姜元夏踉跄一下,从地上狼狈站起来。
深深地望了一眼两人,捏着裙摆,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就连遁术都忘了使用。
“师尊,你怎么放了她!这个坏女人,可恶可恶可恶!”
白旻心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或许是因为刚才元夏误会一事,她也收敛一些,不再一口一个夫君。
姜河叹息一声,这丫头.对自己太过信任了。
实际上她方才是犹豫过,自己只是一说,她就立马无条件相信自己的话。
“嗯?”
少女听到姜河叹息声,眉毛一皱。
眼睛悄咪咪的望了一眼,神色狐疑。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眸光,不自在地搓着小手,漫不经心问道:“师尊,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啊?”
姜河心里一咯噔,这丫头和自己太有默契。
有时候师徒配合起来得心应手,但有时候在这丫头面前瞒不住事情。
不能让她知道刚刚的就是元夏。
不然刚刚善意的谎言,和皇帝的新衣有什么区别?让元夏成了彻头彻底的小丑,自以为她们都不知道,实际个个都知道。
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
“还不是因为你!”
“!”白旻心被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叹气,你还不知道吗?哼,某个死丫头刚刚看见我叹气,还屁颠屁颠过来讨好我。现在还开始反问我起来了?”
姜河神情自若,这丫头看似强硬却很容易心软。
果然不出他所料,少女绷着的脸,立马就软了下来:
“师尊.旻心不是故意摆脸色的,只是.只是凤仪太坏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