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中的笑意荡然无存。
她看了看自己虚抱的手臂,又看了看姜河和“别人”间的亲密接触。
怎么可以这样平日里让师尊给别人摸摸头,就已经是自己的极限。
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无论男女老少,都不可以和师尊过度亲密。
可如今,竟然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夺走了师尊。
白旻心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
她的手死死抓住一旁的桌角,过度强烈的力道。
让木桌发出哀鸣。
上面的瓷碗不慎打翻,清绿的汤汁撒了一手。
“绝对不可以!”
白旻心维持着笑意,快步上前,再将姜河的手搂在怀中。
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徒儿说的没错,一般情况,的确不适合在客人面前拉拉扯扯,可你不也说过,我家夫君此刻身体不适,那我挽着他的手,也无可厚非不是?夫君,你说呢?”
姜元夏搀扶着姜河的手,将眼神望向他。
虽说什么话都没说,但好似又带着一丝祈求。
“哼!如此胡闹,成何体统?”
姜河头大如斗,急中生智。
干脆怒喝道:“有客来访,却这般怠慢,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赶紧都给我松手,虽然身体确有不适,但还不至于让别人扶着。”
两个少女纵然带着各异神色,但都不约而同慌乱一瞬。
她们很久没见师尊动怒。
心中也多了一分久违的恐惧。
“还愣着干嘛?松手!”
姜河一摆手臂,将她们甩开。
一马当先的推开房门,自顾自的就走出去。
只留下两个少女呆在原地。
半响。
白旻心清清嗓子,她背着双手,理直气壮地正色道:“徒儿,你可知男女有别?今后不要和自己的师父拉拉扯扯。今天,都惹得他不开心了。”
“哦?我当然知道,以前时常这么对自己师妹说,尤其是那个叫白旻心的二徒弟。”
姜元夏漫不经心地整理皱褶的衣裙,惆怅道,
“我只是搀扶搀扶师父,可旻心却不知做了多少事。唉,任凭我怎么说,也无法说服她。”
“啊”
白旻心刻意做出的长辈作派维持不住。
师姐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