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杨龄之回过头，认真打量着顾愿。

    他的鼻子，他的眼睛，还有他那有些小性感的嘴唇。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顾愿的问题，而是伸出手指按在顾愿的嘴唇上，“顾愿，你好像长小胡子了，下巴上也有。”

    顾愿笑道：“我是男人，有胡子不是很正常吗。”

    “我记得十年前，我见你的第一面，你的鼻子眼睛，嘴巴还是一样的。没有换。”

    “笨蛋，如果换了那还是我吗？”

    顾愿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凑了上去，跟杨龄之索取。

    杨龄之闭上眼睛，予取予求。

    岳麓山景区晚上十一点关门，马路上车子都离开了，周围非常安静。

    书院下午的时候就闭院，明天早上才会开门，所以两人只能待在车里。

    顾愿打开了天窗，他们坐在车的后排。

    一起看星星，数月亮。

    他躺在杨龄之的大腿上，闭目养神。

    “要是能一直这么待着就好了。”杨龄之摸着顾愿额头前的碎发，有些满足。

    顾愿睁开眼睛：“不会感觉无聊吗？”

    “有你在，怎么会无聊呢。”

    “龄之，你看天上的明月。”

    杨龄之抬头。

    “你就像是月亮上的仙女下凡了。”

    杨龄之听着顾愿说的土味情话，嘴角微微上扬。

    杨龄之说道：“顾愿，今年过年，我可以去夏家吗？”

    “我想跟你一起过年。”

    “好啊。”

    “去年除夕夜我本来想去的，可是我打电话问了心语姐，她没去。”

    “今年我不想管其他人，我要去夏家。”

    顾愿看着杨龄之，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坚定。

    顾愿说道：“去年心语姐除夕夜来了啊。”

    “容音也来了，大家都来了，你不是去参加春节晚会了，当时我给你打过电话，我们一起坐在电视前看你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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