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妻子温招娣的模样。
浑身裸赤,姿态撩人。
好似风月场所里的女子,无不散发着靡靡诱惑。
张云武有些发愣,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瞳孔里好似爬出了一缕缕血丝。
“爹爹。”
衣袖被轻轻扯动。
张云武猛地回过神,发现荷叶灯里静静立着的依旧是红蜡,并没有什么妻子
“爹爹,你怎么了?”
张玥儿一脸担忧的望着满头大汗的张云武。
张云武抬头看了眼模糊金佛,有些疑惑刚才的反应,为了不让女儿担心,笑着摇头,“没事,我们回家吧。”他脱下外袄裹在女儿身上。
走在路上,张云武愈发晕沉沉的,耳畔里不断有着诵经声飘来。
眼前亦仿佛扭动着无数模糊身影。
这些身影隐隐约约能分辨出是女子的曼妙身姿,如美女蛇般扭动着。
偶尔诵经声又变成了撩人的靡靡之声。
张云武呼吸愈发粗重。
所路过的每一個行人,在他眼里好似都变成了妻子模样。或是依偎在同伴男人怀里媚笑谈情,或是骚首弄姿……
好几次张云武都差点冲上去。
他瞳孔内的血丝越来越密,如蛛网交织,赤红的双目充斥着浓浓戾气。
“贱人……”
男人嘴唇微微颤抖。
——
一门之隔,一男一女。
危机四伏。
温招娣拿起地上的碎瓷片紧紧握在手中,死死盯着屋门,努力用掌心的刺痛感让自己恢复清醒。
一滴滴鲜血从指间滴落。
听到女人询问,门外姜庆顿了顿,略显急促的说道:“表嫂,表哥今晚运气好,和几个虔佛百姓进入舫船听无禅寺高僧诵经祈福。
听高僧说若想为成功祛病,最好剪下病重之人的几根头发放于法坛之上,如此才更灵验。表哥腿脚不方便,玥儿又小,只能我来了。
嫂子,那边等着急,你先剪下姑母几根头发给我。若是晚了,无禅寺的高僧可能就要走了。”
也亏姜庆头脑转的快,编出这么个借口。
然而他低估了温招娣的头脑。
已经嗅到危机感的女人怎会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