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讲什么笑话了,留着力气明天赶路。”
姜守中笑了笑,轻轻擦去女人脸颊上的沙尘,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他也不讲什么冷笑话,只讲一些与古代气息相符合的趣味小故事,偶尔再讲一些民间故事,或者说一些对未来世界的“幻想”。
最后又扯一些新颖的制度,比如军队,律法,教育,民生等等。
萧凌秋对所谓的笑话故事不感兴趣,但唯独对姜守中幻想的未来很感兴趣。
尤其是对方口中的社会新制度。
那种无皇权的世界。
这让一个习惯了君权在上的太后觉得很匪夷所思。
萧凌秋本想驳斥男人这套荒谬的幻想,但内心却又颇为向往,最终还是理智说道:“你所说的这些很不切实际,就算未来会实现,但也不可能是现在。任何事物都是一步步往前走的,皇权,民权的衍化非一朝一夕可改变。
就比如你们大洲,之前好几任皇帝都想着改革,皆不了了之。每一条政策的颁布,等于是动摇根本,说句改天换地也不为过。
利益如何分配,你所颁布的这条政策会让多少人受益,会让多少门阀家族蒙受损失?
天下是万民的天下,可上层人决定着天下的走势,你无法确保上层拥护者的利益,又如何去改善万民……”
姜守中没料到自己只是随口谈了几句未来,就引来女人如此长篇反驳,无奈道:“这些东西跟我没关系,我就瞎扯几句。再说,我又不当皇帝。”
萧凌秋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入戏,跟这家伙说这些完全是对牛弹琴。
听到男人最后一句话,萧凌秋笑道:
“也幸亏你不是皇帝,否则你脑子里装的那些稀奇想法,会让整个天下陷入真正的混乱。”
但女人话锋一转:“不过有些想法还是值得借鉴的,要不我将你推荐给太后,当个谋士也不错。”
萧凌秋试探性的抛出了橄榄枝。
她的视线下意识垂落,不去看男人的眼神。
此时的女人已经忘了当初发誓时,要如何把姜守中抽筋断骨,又如何反对耶律妙妙让姜守中给燕戎效命。
她真的有些希望,这男人能留在她身边。
或许是欣赏对方的才能,也或许是……嗯,就是才能,没有其他原因!
萧凌秋如此想着。
她才不是因为这一路被男人保护而有了好感。
她才不和妙妙那样,轻易就动情。
哪怕现在和男人搂抱在一起,哪怕之前两人亲吻,她也不会产生任何情感上的波动,绝不可能被儿女私情所影响。
她是太后,她莫得感情。
她的血液里流的是冰。
想到这里,萧凌秋决定坦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