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信长嘿然一笑,撤下了「方圆之内无所不斩」,「防御圆罩」顿时消失。
他把刀背搭在肩膀上,缓步走到了一边,让出了已经完全聚气完毕的窝金。
信长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窝金已准备完毕,另一方面则是不希望自己的「方圆之内无所不斩」削减了窝金攻击的破坏力。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窝金接下来的攻击范围很广,他需要让出足够的空间,否则也会被波及。
杰尔曼朝酷拉皮卡打了个响指,用手势下达了一个指令。
酷拉皮卡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窝金恶狠狠地盯着杰尔曼,一字一句地大喝着。
“「超·破·坏·拳」!”
右拳金色光芒暴涨,他挥动鼓动的胳膊,好似用尽力气地扔出铅球一般,挥出了这一拳!
轰——
两人站在平整的火车顶盖上,与仍旧在残缺包厢中的窝金、信长对峙。
“可是,为了追击我们,他们就必须动起来,从他们最舒适的阵地战中脱离,并且总会有无法保持阵型的时机。”
破坏的爆裂,甚至掩盖了后方车厢传来的爆炸声,而它的威力,在顷刻间直接血洗了整整两节车厢内的绝大多数的生命。
杰尔曼已经站在了那里,黑袍在迎面而来的狂风中猎猎作响,他看起来好像从一开始就是立在那儿的雕像一样。
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哪怕一声哀嚎。
而他们之间,则是被如同炮火摧残过后的两节车厢,此时其中大部分都已空荡荡的,只有血肉被两侧涌来的风吹散,散落在山野。
拳风爆破肆虐,顷刻间横扫而来,宛如狂暴飓风一样清洗着遍及的一切!
包厢的另一侧墙壁被如同小型炮弹的冲击波击碎!
随后,他用力一扯,整个人就顺势在半空中来了一个大回转,飞到了车厢顶层之上,也就是火车之上,稳稳地站住。
它缠住了后方的破烂不堪的车厢一角,让他本人就这样像是风筝一样,在火车之外飘舞了片刻。
“跑。”杰尔曼毫不犹豫地说,“或者说运动。”
然而「超破坏拳」的威势仍未消退,它又一连击穿数道包厢墙壁,最后轰入到普通车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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