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大气粗不说,人家在京里还有人,自己就不一样了,哪有那个资本和实力与县衙对抗
可是,一想到服软就要捐钱捐粮,就是一阵的肉疼,不禁又是一阵的左右为难,仿佛是被架在了刀山火海上烤一般,非常的难受。
这个时候,看着小小年纪的朱慈炯就像是四川变脸一般,刚才还是面若病逝,强势的一匹,转瞬又露出了如春天般的微笑。
“话说回来,山西连年遭遇天灾人祸,本官也能理解各位的难处,日子也不好过。”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了如潮水般的涌入,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许多。
“大人说的是!”
“谢大人体谅!”
“大人英明!”
无需多言,仅仅是在空中撑了撑双手,嘈杂的场面顿时再次安静了下来,可见朱慈炯刚才的那番话给他们留下了多少的心理阴影。
“还是那句话,有钱的出钱,有粮的出粮,实在是家里揭不开锅的,生活难以为继的,本官也不难为大家,诸位可以用家里的破衣服啊、破被褥、针头线脑啊等代替,如此也行。
捐多捐少,都是心意。
本官不会强人所难的。”
院子里再次一静,和刚才的沉重和压抑不同,连同衙门里的那些衙役和护卫在内,包括远远地站在走廊中的小德子、宋应星和陈子昂在内,都是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朱慈炯。
众人实在无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