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枝可不会给他机会,直接在半空中捞起那只青花瓷瓶照着他脑袋上就来了一下!
嘭——
随着瓷瓶爆裂的声音,是张安通摇摇晃晃的身体。
一下,两下,他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麻杆简直看呆了,豆橛子一样的大脑壳弯下:
“格老子的,你搞毛啊?”
他眼睁睁地看着张安通倒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把手里的牌位放好,怒气冲冲地过来想抓住她。
女人根本不在怕的,甚至有功夫整理了一下披肩。
麻杆骂骂咧咧地冲到近前,眼睛瞪得像铜铃:
“臭婊子,刚才你耍的什么花样……”
话音未落,他便惨叫一声也滚在旁边,脸上脖子上身上都是黑色的泥渣。
“小样~”
虞棠枝拍了拍裤兜里的土渣滓,从他身上踩过去,顺便在他腰背上狠狠地蹦跶了两下。
“啊啊啊啊我的腰!”
麻杆猪叫一声,瘫在地上蠕动,他的腰椎间盘以下都没有知觉了,这正常吗?
虞棠枝充耳不闻,拾起地上散落的陶瓷碎片,又走到昏迷的张安通身边蹲下,月光在锋利的断面上一闪而过,手起刀落间血液汩汩而出。
剧痛唤醒了他,但为时已晚,他的两只脚筋已经全部被挑断。
失去了行动能力,张安通彻底大破防,愤怒的鬼叫着咒骂:
“你对我干了什么!虞棠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虞棠枝掏掏耳朵:“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解决掉两个心头大患,女人哼着曲儿把地上放着的牌位拿起来,上面赫然写着三位死者的名字。
这三块牌位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拿在手里的重量介于木头和石头之间,里面似乎还混着什么纸屑,褐色的斑斑点点。
她回想着刚才偷听到的麻杆与张安通二人的对话,心道怪不得张安通谋杀了三个人还敢在艺术馆里横着走,原来就这个东西封印着三名死者的魂魄,生生将她们困在原地。
这么阴毒的东西,不如毁掉!
她正欲将牌位往地上摔,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