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以前都是几钱银子起步,现在十个铜板也能赌。
小赌怡情。
穆医官对他竖起大拇指,“没想到你真能想出办法。”
“我不介意天牢成为筛子,但是我很介意天牢成为窟窿。”陈观楼如此说道,“凡事都要有界限。这帮狱卒,以前没人管,一个两个都忘了什么是界限,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肖金跟石鸿因为管理不当,手底下狱卒犯事,他们跟着受牵连。统统被罚三个月俸禄,罚三个月奖金。
罚俸禄,两个人都无所谓。朝廷的俸禄,还不够塞牙缝。
但是罚三个月的奖金,真是要了命了。
这两人被牵连,被罚钱,罚得如此之重。以二人班头的身份,三个月的奖金加起来,少则上百两,多则二三百两。这么多钱,任谁都要心疼好半天。
两人气得发了狠,狠狠操练手底下的狱卒。天天拿手底下的狱卒出气。狱卒们见到他们二人,都要绕道走。
这二人的遭遇在天牢上下传遍了。
许富贵幸灾乐祸,叹了一声,“损失惨重啊!”
隔壁乙字号的几个班头,“啧啧……幸亏没在甲字号大牢当差,罚得真重。”
其他坐冷板凳的狱吏,“活该!就该重罚!拿着那么多钱,几个狱卒都管不好,罚死他们最好。”
甲字号大牢的狱卒,“幸亏自己没在肖头,鸿头手底下做事。幸好自己没有鬼迷心窍。”
武班头跟王班头,“看样子,陈狱丞真的很恨两头吃的家伙。以后做事都小心点,吃了东家就不能吃西家。”
“两头吃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到了陈狱丞这里改规矩了。真不知此事是好是坏。”
“管那么多做什么,做好自己的差事就行,钱不会少一分。”
陈观楼以开除,罚钱,新规三件套,完成了天牢初步整顿,确立自己的权威。当然,他制定的新规,必须抄送一份给刑部送去。
刑部某主事官:姓陈的王八蛋,又自行其是,事先也不知道打声招呼。搞得他这个主事官,就跟多余似的。必须告他一状。有没有人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