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许三爷,今儿此刻,你的性命也被我左右,你的前程命运也将被我玩弄,紧张吗?恐惧吗?恨吗?”
小小的茶室,压力陡然倍增。
许老三突然汗如雨浆,整个人好似浸在水池中,浑身湿透,汗水滴落,在地面累积成一滩水洼。
他就像是溺水的鱼儿,拼命的张嘴呼吸。
好难受!
呼吸不过来!
感觉像是快要死了!
他拼命的撕扯衣衫,抓着胸口,貌似想要将胸口撕扯出一个洞口,让双肺和心脏都能得到喘息。他又抓着颈项,努力的伸长脖子,似乎脖子越长,上面的空气越发充盈。
在他即将濒死的那一刻,新鲜的空气突然扑面而来,他张口喘息,终于又活了过来。
“感受到了吗?”
陈观楼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又似很近,清晰却又飘忽。
“被人掌控生死的滋味,好受吗?恨吗?恐惧吗?”
“你许老三依仗权势,肆意践踏他人,玩弄他人命运,左右他人生死。今儿小试牛刀,也让你感受感受。如何?本官一点小手段,许三爷能否入眼?”
陈观楼嘴角挂着笑,就像是在问今儿天气如何,闲聊家常一般询问对方。
许霖拼命的灌水,一壶茶,他一口气喝了一半,勉强解决了渴水之症。
他一身狼狈,面色好似将死之人,身体软弱得无法挺直。
“我有一事不明,还请陈狱丞解惑。”
“你说。”
“陈狱丞同沈家父子无亲无故,为何要帮他们出头?”
“你没有底线,不能允许我没有底线,对不对。那么小的孩子,得了那么重的病,纵然是陌生人,既然遇到,顺手帮一把也很正常。”
“我只是想让他们父子离开京城。”
“京城这么大,上百万人的大都市,他们父子又没在你跟前碍眼。你能容得下百万人,却容不下求医问药的沈家父子。呵呵!”
“我问过人,那小子的病情已经好了七七八八,纵然现在离京,也没有性命之忧。”
“病根未断,此时离京,将来病情复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