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思进取了?眼下瞧着,他很不甘心啊。既然不甘心,之前干嘛去了。”
“想要的太多,结果一个都没能抓住。”张狱吏嗤笑一声,显然看不上肖金的做派。
陈全理应激动。
从卒到吏,质的跨越!甚至堪称市井小民,阶级的跨越。
别小看这一步,这一步就是陈家人飞跃的起点。以后再也不能称之为贱民,贱业。他可是有正经身份的人了。
他不仅手捧铁饭碗,他还是正儿八经的朝廷人。说一句吃朝廷的饭,绝不为过。
陈观楼这一提拔,恩同再造。
陈全是真哭啊,哭得稀里哗啦,真情流露。
一旁的肖金数次欲言又止,表情变幻莫测,眼神时而震惊时而阴鹜时而愤恨时而不解。
他痴痴地望着主位上的陈观楼,好几次他都想站起来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不选他!
就因为最近几个月他的表现差强人意,就要否定他过去所有的功劳?
凭什么!
陈全哪一点比他强?
可是,很显然陈观楼并不想跟他谈,也不会跟他解释。
陈观楼用人有自己的标准,他任人唯亲,前提是这个人得有真本事,能担起担子。他给过肖金机会,数次提点,希望对方能够尽快振作起来,莫要陷入空想幻觉中误了前程。很明显,对方没有听进去。
既然心野了,听不进劝告,他只会选择放弃,另外栽培。
陈全差吗?
陈全并不差,只是没有肖金那般油滑突出。这几年,陈全也算是锻炼出来了,后来居上,完全可以承担狱吏的职责。
宣布完狱吏人选决定后,又强调了一下规矩,提点众人非常时期,所有人夹起尾巴做人。
散会!
回到公事房,片刻后,师爷穆青山进来禀报,“启禀东翁,肖班头在外面求见。”
“不见!有什么话,叫他跟陈全说。陈全如今是甲字号大牢的狱吏,甲字号大牢一切事情都由陈全负责。愣着干什么,快去。”
“东翁,这合适吗?”
陈观楼嗤笑一声,“没什么不合适。你们平日里见惯了我笑呵呵,偶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