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他负担得起。
然而,春香嫂也有自己的说法,“现在负担得起,将来呢?你成亲,你兄弟成亲,家里又要多几口人,这就是多出几份人头税。等将来你们孩子长大,又是一笔人头税。你们自个算算,十几年后,这是一笔多大的开销。怎么负担?我原本就是侯府的家生子,现在恢复家生子的身份,除了身份变化外,一切照旧。”
“不行!好不容易脱了奴籍,我绝不同意恢复奴籍。”
“行吧!你可以不加入奴籍,我跟你爹,还有两个小的恢复奴籍。”
“娘?!”
“这事就这么定了。”
春香嫂的主意很坚定,谁劝都不管用。
大旺找到陈观楼,希望他能出面劝一劝。
陈观楼摆手,这事他帮不了忙,“侯府对待家生子,向来很宽容。实在不行,将来有钱了赎身也不迟。”
“可是……”
“要不你自个再劝劝。”陈观楼随意敷衍,将大旺给打发了。
类似春香嫂一家的情况,周围还不少。陈观楼果断躲出去,躲到杜夫子家吃酒。
杜夫子一家都是读书人,人头税再贵再多,他们也会咬牙交钱,绝不会加入奴籍。这就是身份带来的想法差异。
杜夫子老了很多,年岁上来了,精力有所不足。
不过每次见到陈观楼,他还是很开心,一对忘年交,就着月色喝酒。
“再教几年书,等教不动了,我就回老家养老。”
“你老精神矍铄,再教十年二十年也不成问题。”
“不行了,不行了。如今老眼昏花,教导一群猴崽子,实在是累得慌。老夫已经主动申请,以后专门教导小娘子们读书。那群猴崽子就交给年轻人管教。”
陈观楼自然看出杜夫子老态龙钟一面,生老病死,生命的规律,非人力能改变。
“等你离开京城的时候,我送你!”
“可不敢让你送!你能陪老夫喝酒,老夫已经满足了。”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家中可有困难?官府没来催缴税收吧。”
杜夫子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