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人烧了房子。
可引火烧身的那人,却和无事人似的,我......”
说完这话,那人就懊恼地蹲在了地上。
“按理说,我们全家也是受着北修的恩惠。
妇人们都在作坊里上工,我们汉子们就在山上干活。
可,这些,也抵不过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啊!
我们怕啊,我们担心再有下次,我们就不知,还有没有这次这么幸运了。”
叶季顺和王贵兰一直在给叶运良,挤眉弄眼,那意思就是让他上前说句软话。
可叶运良却抬起了头,看起了天。
王贵兰推了推一旁的庞秀娟,“老三家的,你去劝劝老三,让他给大家伙赔个不是。”
“娘,你这话说的,这火又不是我和老三放的。
我们犯的着,给大家伙赔不是吗?
里正叔,爹,我就弄不明白了,你们关着那放火的人干什么,把他们带出来,让大家出出气啊!
不然,大家伙都得盯着我们一家。
哎哟......”
庞秀娟也跟着学起了那人,一腚坐在了地上,“我们真是命苦啊!
我和老三到底招谁惹谁了?
又不是我们家的房子没有着火,你们的房子着火了。
明明是我们家的房子着火了,明明是我家的房子烧得最厉害。
你们却逮着我们这个受害者,欺负起来没完。
哎哟,我不活了,你们这是想着要把人逼死才得劲啊!”
庞秀娟越说越觉得委屈,不由地就哭了起来。
王贵兰黑着脸,让她起来。
庞秀娟犹如没有听到似的,把头扭向了一旁。
“你,你......”
王贵兰看着如此不道的夫妻俩,气得已是说不下话。
叶季东摇了摇头。
他随即看了看叶北修和张觉夏,往旁处扫了叶运良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哭泣的庞秀娟,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这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啊!
叶季顺气得胡子已经翘了起来,“够了,村子里只是着了一把火,没有死人,你哭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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