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半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你怎么了。”
因为姿势的原因,两人离的极近,这身高的差距也就明显起来,焚渊垂眸静静望着她,对于这个角度的戚绵来说,那下垂的雪白睫毛并没有遮住那漆黑的瞳孔。
她能看见的,除了黑,还是黑。
“你就在门派内炼器。”陈述的语气,焚渊继续开口,“为什么不告诉我?”
至少这是在门派内,兴许他还可以帮上她,比如刚才躲避余钦风的追寻,或许有他在的话,他就不会让余钦风发现她。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余钦风已经看见她了。
说不清心中是怎样的情绪,总之焚渊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仿佛是自己一直私藏的珍贵宝物,可现在被公之于众了,无数人都妄图得到原本只属于他的。
“我这不是怕你……”戚绵抿唇,逃避开他投过来的那犹如实质般的视线,试图辩解。
焚渊再次打断了她的话:“我可以帮上忙的。”
对方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紧紧地盯视着她,不知道是不是戚绵看错了,她居然觉得焚渊的眸中似乎还有几分不甘与委屈。
他说话间,搂着戚绵的胳膊忍不住收紧,拉地她完完全全的贴近了对方的胸膛,一直以来淡漠冷静的情绪好像也被撕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从里面倾泄而出的才是真正的焚渊。
一个充斥着独占欲而又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他不明白,他的种种行为和要做的事情,都会掺杂着戚绵的或明或暗的帮助,可轮到戚绵做起事来时,她却以麻烦为由而拒绝了他的同行。
戚绵拽住焚渊的衣袖,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有些艰难地往外伸去,在对方没有丝毫偏移的视线下,她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通体莹润、泛着透明玉白,青色从底部蔓延渐淡,只勾勒着锋锐边缘的利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