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还多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卷轴,甲虫尽职尽责地吸收掉了那枚卷轴。
只剩焚渊静静地望着那人影消散的地方,精致到诡异的苍白面容没有表情,忽然,他淡色的薄唇轻轻动了动。
“不。”
焚渊动作轻柔地俯下身,怀中的女子依然如安睡中一样恬静又柔和,他的黑瞳已被某种情绪彻底蒙蔽,深不见底。
他垂首,银白的发丝顺着主人的动作垂落在他的耳畔,尾端搭在了她的青衣上,勾勒出暧昧又旖旎的款款温柔,那薄而淡的唇则落在了另一抹柔软的蔷薇色唇瓣上。
焚渊微微施力,不堪重负的红唇便被他碾压地微微下陷,他就像是要在那唇上留下什么永不可被磨灭的印记一般,反复地摩挲、吮吸,直到她卷翘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瞬。
焚渊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漂亮美艳而无知无觉的面容,他的唇角缓缓上翘,那双幽深的黑瞳中,充满了餍足与占有。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些许树叶的碰撞沙沙声,其中仿佛还夹杂了一声淡淡的叹息。
戚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尚有些朦胧的眼眸茫然地望向面前苍白俊美的面容,她眨了眨眼,声音细弱:“……焚渊?我怎么了?”
焚渊的脸色挂着罕见的浅淡笑容,他深深注视着戚绵,无声收紧搂抱着她的手,只低声温柔道:“没事。”
没事吗?戚绵缓了缓恢复神智,狐疑地扫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