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意被挑起来,扣着她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像是要生生把那截腰肢掐断一样。
“对我没感觉?这话你自己信吗?”
他在她耳边说话,另一只手掌开始放肆起来,顺着她后背抚上来,在他记忆中的每个点,肆意挑逗。
生理上的反应,是无法改变和克制的。
在他恶劣的折磨下,许初愿浑身一颤,只觉得后背都麻了,“你……”
她满脸惊怒。
薄宴洲冷嗤,道:“不是没感觉吗?怎么这些地方,还是一如既往这么敏感?许初愿,你这身子,比你的嘴巴,可老实不知道多少倍!”
许初愿被这么揭穿,有点恼羞成怒。
她再也无法忍受,终于抬脚,狠狠踩了下薄宴洲的脚背。
薄宴洲吃痛,总算和她退开了一点距离。
就是现在!
许初愿趁机一把推开面前高大的身躯,慌忙捡起地上的睡袍,重新穿好。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意外,她甚至还打了个死结。
绑完睡袍后,许初愿才重新拉开门,冷着脸对薄宴洲说道:“请吧,薄总!自觉点,别让我找保安来赶人,到时候面子难看的是你。”
面对这女人再三的冷漠,薄宴洲深深看了她一眼,“许初愿,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逃!”
他没继续留下,很快抬步离去。
许初愿冷嗤了一下,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迅速关上门,紧绷的情绪才慢慢卸下去。
不过,虽然人离开了,可男人的气息还残留着,那股雪松的冷香,久久不散。
许初愿忍不住骂人。
薄宴洲这狗男人!!!
……
狗男人出门后,却没马上离开。
他上车了别墅区门口的车后座后,立刻问开车的祁言,“查到了吗?”
祁言立刻点点头,恭声回应,“查到了,许小姐订了明天早上的航班,目的地是京都,前些天,她也是从京都那边过来的。”
薄宴洲听到这里,眸色沉了沉,“所以,她消失的这些年,其实一直都生活在京都?”
祁言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