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好啊,去啊。”青山秀信松开了山本尚,抬起鞋底踩在山本太太的脸上冷声说道:“老不死的,大不了我嫂子进去蹲两年,但你试试看你这个爱鬼混的儿子会不会莫名其妙被暴力团的人砍死砍残,你的花店会不会三天两头被砸开不下去,你家里会不会有人半夜浇油放火,你要试试吗?”
“跟我斗?八嘎呀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两个刁民,我动动手指就能摁死你们!真是不知所谓!”
山本太太和山本尚母子俩人都被震住了,声音戛然而止,看着青山秀信略显狰狞和残忍的脸,汗如雨下。
“警署那边我会搞定,你们给我消停的保持安静,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还有意见吗?”青山秀信见吓住了两人,将脚收回来,冷声说道。
当没发生过?
当然不可能!
他只是想先稳住两人,让他们不要闹,等把嫂子从警署接回家,然后再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而付出代价!
“没……没意见。”山本尚最先反应过来,战战兢兢的说道:“这伤口是我自己不小心捅的,跟青山太太没关系,对,对,跟她没关系,妈你也快点说句话啊,这事就这么算了。”
民不与官斗,在各国都是铁律。
“算了,算了。”山本太太反应过来后也连忙表态,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警部大人,这事都是我们太糊涂了,我们不要赔偿,也不会再揪着不放,您别跟我们一般计较。”
她不怕警察,但怕暴力团,因为每個月都要给暴力团交屋维持费,并且看见过那些不交的人是什么下场。
所以深深知道暴力团的残忍。
她是真怕儿子有天突然被砍死。
达成目的后,青山秀信没有在病房浪费时间,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哐!”
听着门重重关上,母子两人齐齐打了个机灵,然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妈,你还好吧,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山本尚关切的询问道。
“还说呢!都怪你!”山本太太开始责怪儿子,骂骂咧咧道:“跟你死鬼爹一样好色,见到那个小贱人就像着了魔一样,不然我能受这委屈?”
“我之前也不知道她家里有人当官啊!”山本尚也感觉很委屈,顺便还埋怨起了他妈,“你下次招人兼职先搞清楚对方家庭背景,别又遇到这种情况,都给我搞出心理阴影了。”
显然,母子两人已经不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山本太太招一些勤工俭学的学生和家庭主妇兼职,就是给儿子提供发泄兽欲的机会,事后这些人往往不敢报警,所以一直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