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的男人喜欢蹂躏有名气或位高权重的女性是一个道理,他们很享受践踏对方身上那层光环的快感。
青山秀信也有这种心理,所以她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也就给她什么。
先当孙子后当爷嘛,不丢人。
“嗯~”
青山秀信的手很大很粗,而且灵活有力,将她的脚完全包裹,让浅川夏经过了最初的得意和快感后有种被肆意亵玩的耻感,这种耻感让她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脸蛋愈发红润明艳。
她又想到了青山秀信那灵活多变的口才,有些想邀请对方故蒂重游。
但主动开口说又很丢脸。
心里怎一个纠结了得,故意将腿分开,使得春光乍泄,引诱青山秀信主动侵犯自己。
这样自己既爽了,事后还又还能责怪他胆大妄为,狠狠的拿捏。
“大嫂,这要按吗?”青山秀信大手沿着曲线滑动,恭敬的询问道。
浅川夏“嗯”了一声。
青山秀信手不断往上,但是却始终点道即止,隔靴搔痒。
“进去。”浅川夏受不了了。
青山秀信故作诧异,“啊?什么?”
“手。”浅川夏羞耻心爆棚的说道,她是個不深不想的人,青山秀信手指很长,能对她负责到底,所以她很想。
而且她觉得这也不算出轨。
青山秀信嘴角一勾,探囊取物。
浅川夏欲生欲死,眼神迷离的扭动着身体,直到开门声响起,她才陡然清醒过来,一脚将青山秀信踹开整理好裙子起身向玄关走去,“宪友。”
“怎么回事,脸那么红。”彦川宪友一边将脱下的西服丢给她一边问。
“啊!”浅川夏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俏脸,强颜欢笑道:“刚刚听秀信讲笑话,太好笑了,有些失态呢。”
“是啊,大嫂笑点真低,我就说了两个大众笑话,她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打颤。”青山秀信附和。
浅川夏听出了言中深意,羞恼的剜了他一眼,警告他说话注意一点。
“秀信来了。”彦川宪友这才注意到青山秀信,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说道:“是来跟我汇报田中归熊这件事吧?我都知道了,干的不错,不过手段太激烈了,以后要温和点,后面这两句话是爷爷让我带给你的。”
“嗨!多谢爷爷教诲,我让他老人家操心了。”青山秀信满脸自责。
“坐下,别一惊一乍的,又不是外人。”彦川宪友抬了抬手,突然注意到地板上的水迹,“是哪来的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