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卫服软的情况下,内阁也会见好就收,不敢逼迫太过,要是真造成军队哗变,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这就是为什么一旦事情涉及到军队都会慎之又慎,因为军队真有掀桌子的能力,就算最终掀不翻,但哪怕断掉一条桌腿后桌子也就不稳了啊!
“嗯,都安排好了,今晚青山君要来送我那位好女婿一程吗?”上田彦俊阴测测的轻笑一声发出了邀请。
青山秀信欣然从之,“当然要。”
作为后进晚辈,去送送被评为先进的前辈是应该的,这个就叫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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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惊动服部泗,上午时上田彦俊和上田花音就按照原本的打算跟服部泗进行了谈话,说离婚的事情。
服部泗为了不打草惊蛇,自然是痛哭流涕的挽留,再三表示自己不想离婚,最后万般无奈之下接受上田家的补偿条件,约定好明早上去离婚。
随后下午他就没去上班,而是又找了个地方买醉,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反应都尽量符合自己的人设,以免让上田彦俊那老狐狸察觉到不对劲儿。
他要了个带卫生间的包房,叫了大量的酒,其实根本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被倒进了马桶,只留下横七竖八的酒瓶,造成自己独自买醉的假象。
晚上十点,喝得五分醉的他才满身酒气的走出酒吧,准备打车回家。
酒吧门口停了许多出租车等客。
他直接上了最近的一辆车,打了个酒嗝说出地址,便闭上眼睛养神。
虽然他没有喝得死醉,但也是有几分醉意,加上车辆走走停停,让他困意更浓,很快就睡了过去,等听见车辆开门声时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到了?”他嘟嚷一句,往窗外看了看,酒顿时醒了大半,车窗外是一片荒郊野岭,而司机已经不知所踪。
意识到不对劲的他,立刻打开车门冲了下去,这才看清不远处站着十数道身影,上田彦俊和青山秀信赫然在最前方,身后是上田彦俊的警卫。
服部泗顿时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两股战战,四肢冰凉。
“爸……爸爸,你们这……这是要干什么啊。”他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的问道,手已经紧紧攥成拳头。
上田彦俊面无表情,抖了抖烟灰淡淡的说道:“清理门户!不然把你弄到这荒郊野岭是要给你授衔吗?”
“爸……我……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服部泗满头大汗,内心还有最后一丝侥幸,磕巴道:“我都已经同意跟花音离婚了,以后不会再打扰她的生活,没必要非得对我赶尽杀绝吧?我知道了,青山秀信!是不是青山秀信在挑拨,爸你听我说……”
“够了!”上田彦俊怒喝一声打断服部泗的话,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咬牙说道:“你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是我把女儿嫁给你才有了你的今天!而你呢,就因为要离婚便恩将仇报,跑去东京检举我!服部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
轰!
宛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