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黑大氅随风飘舞,残留秋雨顺着光滑的长筒军靴滴落,纯白色的军帽上佩着骷髅头的标识。
步履整齐,腰板笔直,军靴踩在水洼中,溅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而凡是路过的一阶教徒们,远远地瞧见了他们仨,都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来,狡诈而残忍的痛苦密教徒们,都纷纷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颅,不敢与其对视。
“安苏学长好!”
甚至还有新生直直地鞠躬,等安苏走远之后,才敢直起腰杆来。
这一周来,痛苦三杰的名号已经是越传越广了,他们那独有的痛苦之道,已经慢慢折服了当地的痛苦信徒们,有的新生还开始钻研起这三人的痛苦之道来。
目前还隐隐分成了三个派系:
痛苦享乐字母派,全裸南通兴奋派,漏尿羞耻闷骚派。
而二阶的学长们,又大多是潜入者,都将安苏三人默认为了第一小队的夏普三人组,
只是有着秘密任务才不方便暴露身份,更是对其心存敬畏和忌惮,不敢找茬,害怕坏了组织的大事。
都将其视作了痛苦干校的未来。
而现在,这三位组织的未来,正杀气腾腾地向一个地方走去,气势凛然而走路带风,一时之间众人退避,不敢与其争锋。
该如何摧毁折磨这些密教徒呢?
最不济,也要干扰他们的训练,削弱他们的战斗力,为讨伐做出贡献来,才能获得分数。
该如何才能加大力度的折磨他们呢?
一天前,安苏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卡文斯和亚瑟都沉默了。
他们不知道。
他们目前做的都不够,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他们对于痛苦之道的钻研还没有到达极致,他们想不出来办法来。
痛苦干校的防卫是无懈可击的。
下毒?
这是不可能做到的,食堂的饭菜都是严密封装的。
与外面的圣徒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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