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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嘶嘶嘲笑的毛毛虫瞬间成了一滩黑绿黑绿的虫泥。
【爹爹威武!】
酒儿忙献上马屁,跟一只虫子吵,太掉价了。
“好了,虫子被我打死了。”郁君辞声音不觉柔软。
沈沛蓝侧过脑袋,果然瞧见了那只虫尸。
心下微松,她赶紧从郁君辞身上跳下来,拽着自己的衣裙抖了抖,往郁君辞身前凑了凑:“刚刚我换衣服的时候,那只毛毛虫就掉下来了,你快帮我瞧瞧还有没有?”
她总觉得身上毛毛刺刺的,说不定还有没被抖掉的!
八月的天还热着,沈沛蓝穿的轻薄,一泡水,那衣衫都贴在身上,她扔掉了外衫,如今里面只穿着件抹胸裙。
郁君辞的目光轻轻落在那高耸的雪峰上,不觉咽了咽喉咙,艰涩地吐出两个字:“没了。”
晴风看着狼狈的夫人,嘴角却不觉弯起,露出一脸的姨母笑。
身为夫人的贴身丫鬟,这时候就该懂得做个人形背景板就好。
她却不知,怀里不安分的小姑娘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往爹娘那边瞧。
【芜湖~~娘亲是在上演湿身诱惑吗?】
沈沛蓝身子一僵。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忍不住仰头,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里面隐藏着几乎能将人吞噬的烈焰。
郁君辞对房事其实不大热衷,可看到眼前如此香艳的画面,也不由一阵口干舌燥。
【啊,爹娘的眼神会拉丝,好甜好甜!】
【亲亲mua~~(づ ̄3 ̄)づ】
【好激动好激动~~】
【啊,我是不是该捂眼睛?】
酒儿双手捂着眼睛,指缝儿却漏得大大的。
郁君辞轻咳一声:“你先进去换衣服。”
沈沛蓝都没等他说完,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郁君辞摸了摸险些被砸的高挺鼻梁,又恢复了他高岭之花的清冷淡然。
呵~他可没有在闺女面前做那等亲密动作的癖好。
要做,也得等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