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帮助那些可怜的百姓呢?”
“嗤,他们有没有吃的穿的,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捐银帮他们?不过是些贱民罢了!”卢巧巧不屑道。
沈沛蓝冷笑:“你捐不捐银的确没人会说你什么,可你又有何资格笑话于我,起码,我叫他们有衣御寒有食果腹!”
“虚伪!”
谭镶玉心情一不好就喜欢怼人,听到卢巧巧的话,大步跨进铺子里:“我听说安南王府、太傅府、永定侯府还有郡主府都在城外布施,你的意思是,他们施粥的行为很虚伪喽?”
“郭二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莫给我乱扣帽子!”
卢巧巧气不打一处来,这人就是个混不吝的,“我又没针对你,你管什么闲事?”
“我高兴,我乐意,你管得着?”
“谭镶玉,你别太过分了,我可没招你惹你!”卢巧巧也是个受不得气的,闻言冷哼一声,“你自己的男人看不住,把气撒我身上干什么!”
谁不知道,谭镶玉天天闹得鸡飞狗跳,郭二爷已经宿在那春风楼大半个月了,就是不回家。
瞧她一副怼天怼地的模样,指不定才跟郭家二爷闹过一场。
卢巧巧一番话无疑戳了谭镶玉的痛处。
她跳着脚指着卢巧巧就是好一顿输出:“凭你也想看我笑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
年轻的时候勾搭人家的丈夫,气死原配,仗着原配的孩子年纪小,妄图霸占原配的嫁妆。你那娘家也不过是个破落户,能有几个钱?
你一天天的穿金戴银,也不知道花用的谁的银子。霸占人家的嫁妆也就罢了,还虐待人家的孩子......吧啦吧啦......”
卢巧巧被谭镶玉的话惊得面无人色,颤着声没什么底气:“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要不要我把你那天跟你娘家哥哥在醉月楼说的话跟大家分享分享?”
自古以来,哪里有热闹哪里就少不了吃瓜群众。
谭镶玉刚和卢巧巧吵起来,就有不少人闻声围过来。
这会儿听到谭镶玉的话,众人的眼睛更是亮了亮。
卢巧巧吓得脸都白了。
今日她的脸算是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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