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儿子都不如。
万仲落荒而逃。
当晚,他做梦了。
梦见自己自信满满地进了贡院。
然而那些试卷上的题,他有许多都看不明白。
他忽然有些慌。
在临近科考的两个月里,他自觉才气斐然,与几位学子整日里赋酒吟诗,根本没认真温习过知识。
如今对着那些考题,脑子一片空白。
后来,他迷迷瞪瞪的时候,发现有个纸团儿滚到了他跟前,他下意识捡起展开。
然后,他就看到了几个佩刀的侍卫站在了自己面前。
因为舞弊,他被下了大狱。
家中疼爱他的祖母闻讯,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殡天。
万仲吓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二月的天还带着冷意,他却满头满脸的汗,大口大口吸着气,像是离开水的鱼,胸中闷痛。
万仲病了,没有去参加今年的春闱。
不过今年的科举依旧抓住了几个舞弊之人,其中就有那个自以为侧帽风流的学子。
“......仲儿那孩子病了一场,瘦了一圈,不过我瞧着却是比先前好多了,不再动不动就往外跑,常常在家中温习功课,还常来我跟前请安。”万老夫人没去礼佛的时候,常来老姐妹这里串门子。
万老夫人说起孙子的时候,眼中抑不住地笑。
酒儿走得还不是很稳当,不过已经能单独走一段了。
她冲着万老夫人颠颠地跑来。
万老夫人连忙张手接住:“哎哟,这孩子长得可真扎实。”
酒儿一把抓着她手腕上的佛珠不撒手。
“小丫头还挺有眼光。”万老夫人说着从手里褪下一串佛珠,戴到酒儿的手臂上,“这佛珠是福临寺里求来的,圆空大师开过光的,既是酒儿喜欢,便给了她,保佑我们酒儿健健康康的。”
大丰人大部分信道,但也有不少佛寺,万老夫人自万老国公去世后,就经常礼佛。
郁老夫人听了也就没有拒绝。
郁君辞也就前两天忙了点,骨寰族圣女想要他作陪,逛一逛丰都城,他拒绝了。
他是吏部侍郎,不是鸿胪寺的官员,不负责外交部分。
以前他下衙后经常会留下来加班,偶尔约上友人饮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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