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天上飘的事,因为酒儿那惊世骇俗的行为,他自己都险些忘记。
酒儿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驱着咕咕去追魑羊。
魑羊的速度怎么可能是区区一只凡间鸮鸟能追得上的。
它好像找到了小姑娘的软肋,用它的羊角勾着郁景呈上天入地,任由那小破鸟追得气喘吁吁。
不过小丫头果然还只是个小幼崽,追着追着都能偏好远,有时候它故意回身等她,却见她果然又慢腾腾驱着那小破鸟追来。
魑羊乐得嘎嘎直笑。
等它玩儿腻了,羊脸一拉,拔高了身子冲向远处,将早已晕头转向昏死过去的郁景呈往地下丢,甚至还刻意加快了对方坠落的速度。
“嘿嘿,我看你怎么接!”
酒儿看得眼睛都红了,但她却没管郁景呈那边,她早有后手。
若是不早点将这坏家伙擒住,再让它捉弄下去,哥哥性命都保不住。
她强忍着不去看飞快坠落的郁景呈,双手飞快结出法印,一瞬间因为魑羊出现而暗沉下来的天空绽开刺目的金光:“缚魔阵,启!”
奶糯的声音,凶狠的语气,吐出的字眼却让魑羊愣住了。
“小丫头什么时候......”布的阵?
没等它说完,空中传来一阵强烈的束缚感。
不对,这小丫头身上分明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她不可能布下这样的阵法!
“先祖,粗来!”酒儿突然喊道。
空气中传来一阵气息波动,一道手握金笔的朱衣身影出现在空中,清淡威严的眉眼望着表情震惊又不忿的魑羊:“还不束手就擒。”
酒儿看向郁怀圣:“哥哥呢?”
“放心,我救下了。”郁怀圣朝下方指了指,酒儿低头一看,郁景呈正与郁淳颂郁瑾和二人躺在一起。
酒儿看到郁景呈三人有难,中元那日,与郁怀圣在祠堂里定下的约定,帮他擒住魑羊,他护着那兄弟三人。
此刻任务完成,她才懒得多管,飞快朝地上的郁景呈兄弟三人冲去。
街道上,所有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人们安安静静地昏在路上,谁也没瞧见上空那一场本该惊世骇俗的追逐战。
“原来你跟她联手了!”魑羊气得咩咩直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