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问:“在哪儿?”
“在后院的水榭那,哼,若它老老实实待着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害舅母。”
“什么!”沈青闻言一惊,转头看向程淑仪,紧张道,“淑仪,你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程淑仪都没反应过来,小酒儿说什么呢,什么精啊怪的,这能是真的?
“沈青,酒儿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掺和。”
刚刚这丫头看到园子里的蝴蝶还嚷嚷着蝴蝶仙子呢。
沈青看看酒儿,正好酒儿也看着他:“舅舅,你不说说你刚刚在水榭那边遇到什么人吗?”
沈青瞪大眼睛,总觉得他这小外甥女年纪不大本事不小的样子。
好像什么都看穿了。
“淑仪,刚刚我拿了件披风去水榭那边寻你,看到你一个人在那,还、还......”
程淑仪下意识问了句:“还怎么了?”
然后反应过来,不对啊,她刚刚没看到沈青,而且方才她一直在园子里陪酒儿呢。
程淑仪心里毛毛的。
再看沈青,一张俊脸又红又白:“她还对我投怀送抱。”
程淑仪憋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那你没认出来吗?”
她应该没做过那么出格的事吧?
沈青有些委屈,闷闷道:“我就觉得怪怪的,推开她跑了。”
干得漂亮。
酒儿给了舅舅一个赞许的眼神:“舅舅,那鲤鱼精喜欢你。”
沈青吓了一跳:“酒儿,可不能瞎说。”
“瞎没瞎说晚点你就知道了。”酒儿说着窝到沈沛蓝怀里,“娘,我先补个觉,晚上再来捉鱼。”
酒儿丢下了这么个重磅炸弹,炸得几个人心里头忐忑不安,自己却在一边呼呼大睡。
沈青看向沈沛蓝:“姐?”
他姐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更没从她脸上瞧见惊慌失措的表情。
不得不说,嫁入侯府后,他姐的性子变了很多。
瞧,遇到这种事,她都能面不改色。
“你们先回去,别露了声色让爹娘担心,晚点过来我这边。”沈沛蓝的确很淡定。
她自己被人夺过舍,见过鬼,老祖宗都见过那么多,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