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杯滚茶而已,怎么就能把脸皮擦烂了呢?
邢錾痛得嗷嗷叫唤。
养尊处优多少年了,他就没受过这种罪!
脸上刺刺的痛叫他心头躁怒难挡,忍不住抬脚朝一旁的王管事踹去。
“狗奴才,还不快点去请大夫!”
王管事被踹得扑倒在邢澜面前,邢澜吓得一个激灵抬脚又把他踢开了。
“你他妈快点,痛死老子了!”邢錾大吼一声,王管事顾不上找邢澜他们的茬,连滚带爬跑出了邢家厅堂。
邢澜惊讶,被滚茶泼到最多也就烫红了皮,不至于轻轻一擦就把脸皮给擦破吧?
她看向酒儿,酒儿朝她眨了眨一只眼睛,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邢澜明白了,是酒儿做了手脚。
厅堂里的情况顿时将邢家其他人引了过来。
“这是怎么啦?”
一道石榴红的身影率先奔进了厅堂,在看到他红成一片的脸后,惊呼一声,扑上前去,抱着邢錾,眼泪说掉就掉。
明明四十来岁的人了,因保养得宜,依旧妩媚娇艳。
“老爷,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是不是那个贱人!”
嗷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缓解了疼痛的邢錾看着扑到自己身上风情万种的妾室白妙儿,生出几分不耐和烦躁,猛地将人推开。
白妙儿瞪大眼睛,眼泪还挂在眼角摇摇欲坠,不敢相信平日里对她千娇万宠的老爷会这般粗鲁地对待她。
“老爷?”
白妙儿正是邢雪梦的母亲。
按说邢澜的母亲莫氏已经死了许多年,邢錾也该将得宠多年的白妙儿扶正了。
然而没有,白妙儿现在依旧是个妾。
只因她的出身不大光彩,曾是青楼的花魁,光是这一点,便是邢錾再宠她,也不可能将她扶为正室。
毕竟是得宠多年的,她很是会看眼色,收了不值钱的眼泪,转身怒视邢澜:“贱人,可是你敢对老爷动手!”
只靠着嘴皮子邢澜可不怕她。
“妙夫人好眼神,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对邢老爷动手了,不如你自个儿问问?”
她现在还是邢家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