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利用燕山底蕴再聚兵马,跟庆皇再度好好较量一番。
卢远志抬眼望向外面。
“前往东胡的信使已去了半日,怎么还未归来?”
杨氏族长杨永不免道:“族叔,我们真要借东胡兵马吗?”
卢远志狞笑一声。
“卢家失去了范阳,吾必让辽王那小崽子再次失去广宁城!否则难解吾心头之气!”
“东胡出兵助我等夺取天下后,真要割给他们燕云十六州吗?”
卢远志摸了摸杨永的脑袋。
“不过是骗他们出兵罢了。”
“等吾等真的夺了天下,再出兵夺回燕云十六州就是了。”
“东胡人向来都是好骗的。”
杨永躬身一拜。
“族叔深谋远虑,侄儿佩服。”
就在两人在此密谋,一道衣衫褴褛的信使抱着马脖子回到了寨内。
“我有大事要向族老汇报。”
在给信使喂了盐水后,众人将他抬到堂内。
杨永见信使模样,顿时大急。
“去东胡的有五十多人,怎么就回来了你一个?”
信使跪地在地,痛哭流涕。
“我们跑遍了大半个东胡,可就是找不到东胡人!”
杨永顿时大惊。
“这不可能!你们是否迷路了?”
信使扣首在地。
“我等五六年前还曾与东胡贸易过皮草,绝不可能迷路!”
“大部分东胡人全都失踪了。”
“但我们不忘族老嘱托,巡山探领,在缺衣少食被冻死五六人时,终于找到了一群养鹿的东胡部族。”
信使说到这,顿时无比痛苦。
“原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