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站在父亲的角度上,他不想让秦风往后对他有所怨言。
他坐拥天下,如今更是已经不太缺少钱粮。
今年北面也没听到什么灾情,南方依旧繁荣,大庆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
没必要再惦记秦风印出的那二十分之一。
“给父皇纳税,不是天经地义吗?”
秦风如此道。
纳税这件事儿,可再正常不过了。
况且大庆的税,已经低到基本不可能再低。
辽地的商队在北地经商。
基本没有商税!
最多也就过路费,但打出秦风旗号,那些纳税的机构没人敢收。
这与朝廷垄断商业,以及无法有效收取商税有关。
故而干脆没商税。
至于农税,也不过十三税一。
从制度上这个税是不高的。
秦风前世的农民虽然无税,却依旧处于最底层苦苦挣扎,物质生活上并不算好。
从某种程度来说。
纳税最多的地方,往往就是最赚钱的。
古今皆如此。
因为农业在大庆这个时代,相对赚钱且拥有地位,故而才会纳税。
当然真正赚钱的,是从不纳税的。
可这样的蛀虫多了,大厦便会倒塌。
秦风本身是希望大庆越来越好的。
大庆越好,他这个藩王地位就越高,过的也就越快活。
秦风与庆皇,本身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无论谁好,都会对另一方拥有极大的好处。
这就是父与子。
秦风的话,则让庆皇无比欣慰,紧紧握着秦风的手。
“老六你有这个心,朕就已经很开心了。”
“朕不差这点钱,老六留着自己花。”
秦风不由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