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差不多就能好利索。”
许达说到此处,也不由满是感慨。
背疽对肉体上的折磨倒是其次。
最关键的是精神上。
他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若就这么死了……
当真有不少遗憾。
想到这,许达不由冲秦风一拜。
“若无辽王,我的这条命就真的交代了。”
“等辽王跟小女京都成婚后,我必然要大醉个三天三夜庆祝。”
秦风对许达也很复杂。
好在还没正式跟许宁儿成婚。
他还能喊一声……
“大庆不能失去许老哥,老哥来吃羊肉补补。”
许达听到这称呼后,眼皮不由跳了跳。
“陛下,当初臣与您刚来广宁城时,就该直接坦白了身份。”
“这一口一个许老哥,叫得我辈分都小了。”
庆皇听许达这委屈样,顿时大笑。
“只要你那丫头嫁给老六后,不跟老六叫你老哥就行了。”
许达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敢,我是他爹!怎能这般没大没小。”
“当年你可没少叫她小祖宗。”
庆皇知晓自家兄弟的家事儿。
想到这茬,许达顿觉无比尴尬。
“往事不提了,用不了多久,宁儿就是陛下家里的儿媳妇了。”
“你巴不得的。”
许达吧唧吧唧嘴巴。
“是巴不得的,可一想到真要嫁出去,总归还是舍不得。”
许达扯掉羊腿,狠狠咬了口,最终道。
“陛下还是说正事儿,北胡内部真出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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