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辽地被北胡人屠戮后,母后就幽居深宫,头发白了不少,大哥更是为此愁困不行,多给我写信。”
秦樉低着头,声音压的很低,生怕两位听到。
“二哥正常说就行,父皇主位的椅子都搬老六旁边去了,这状态根本拿咱仨当空气。”
秦博对此很有体会儿。
秦棣满脸严肃:“母后的头发是白了好多。”
“老六没回来前,头发白的更多,这不知道咋的又变黑了一些。”
“老五在京后,能多陪陪母后还不错。”
这话一出,老五秦博直接给干抑郁了。
“母后见我就喊老六,去了两次哭两次,父皇一气之下不许我再去了。”
说到此处,老五更是撸起了胳膊,露出上面的淤青。
“看看,全是父皇打的,有事儿打,没事儿也打,也就听老六要到京都了,这才好点。”
“回来真被囚禁了?”
“就一破院子,一使唤的,还是个老太监!”
秦博对此郁闷不已。
“行了,造反能落得这下场,不错了。”
“我真没造反啊!”
“全天下都觉得你造了,没造也是造了,父皇也不好给你太好的待遇,免得天下人看笑话。”
“父皇整天打我啊。”
“我听闻你偷偷跑去了秦淮河?”
“咳咳,三哥……”
秦博差点就急了。
实际上这也不算啥大事儿。
但在家宴上说,总有些难为情。
况且再等等,等大哥大胜归京,就会大赦天下,他的待遇多少能往上提一提。
当然。
随着西南战事,加上辽东的大胜,基本已经转移了百姓们的注意力。
也没人再去说他造反的事儿了。
就是……
现在都说老六千里入晋救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