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等脚步声走远后,安陵容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瘫在地上,一是她当时为了逼真,硬是生崴了脚踝,当时两个关节结合处就有了裂开的情形,周秉虽为她包扎好了,可后面又跪在地上多时,加重了伤势,现在疼得难耐,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二是此事兵行险着,她一直提着心应对,精神极为紧绷,好在她赌对了,一下子放松下来,再也无力支撑站起来。
忍冬忙将她从地上抱起,看着肿得穿不下鞋子的脚掌,心疼抱怨道:
“娘娘,您何苦每次都要自伤?奴婢瞅着宫里的娘娘小主们,平时都是娇生惯养,一点点委屈都不能受,就您每次为了别人弄得一身伤。”
安陵容将额头上的冷汗轻轻擦拭干净,苍白的脸上挤出个笑容:“我不觉得苦,每次目的达成后我心中尽是满足,最起码我与她人是有用之人,日复积累下来,这宫中之人就离我不得,对不对?”
忍冬看不透皇上此举的目的,只是嘟囔了一句:“可皇上罚了您呀,奴婢担心那些小人会趁着此机会在背后作乱。”
安陵容用手指轻点了她额头一下,笑着道:“无诏不能外出,其他人现在都以为我又失宠了,自然不会在意我,这样反倒方便本宫安心养伤,不然每日应对她们本宫都觉得累。”
反正前朝就要生出事端,她此时被禁足,反而少了几分纷争,多了几分安稳,不如就趁此时段,沉下心来好好读书,再多研究几张赚钱香方。
四阿哥跟皇上今日相见,已经打破了父子多年的生疏,他那么聪明,自会再找机会见到皇上,可这些机会得用真金白银砸出来,等父子二人能和睦相处后,所需花费银两的地方更多。
还有她以后真的能出宫时,在外想过得逍遥自在,也需银钱开路,赚钱的方子得越多越好。
忍冬见安陵容一脸思索的模样,知道她闲不住,只好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就要为她解开药包重新包扎,却被安陵容制止了:
“这药效还不过,等六个时辰后再换药也来得及,你去告诉夏常在一声,本宫禁足期间,让她少在外面走逛,免得遭了其他人的算计。”
别人不能奈何她,但依附她的夏冬春说不定就得遭殃,她可不想在此期间,让夏>> --